四、可以让我进去吗? (第3/3页)

看人，乾脆不看他，看着自己手中的面板。

    林央似乎很快发现了黎瑞的困扰，他於是改为盘腿坐在地面上，黎瑞稍稍低下头正巧能对进林央的双眼。

    「其实你不需要这样。」黎瑞指出。

    「我愿意啊。」林央咧开嘴笑着，露出了他整齐而洁白的牙齿：「我想坐在地板上，可以吧。」

    「当然可以。」黎瑞看着林央：「我想知道，你有没有十年前的记忆？那时你在哪里？在做什麽？」

    林央摸了摸下巴，又歪了歪头，认真思考的模样，最後总算耸了耸肩说：「我不知道。」他说：「我的记忆似乎不见了，我只记得我从黑雾中出来，之後就失控了，那之前的就记不起来了。」

    黎瑞将手摸上林央的眉心，林央的体温仍然很高，有种烧灼的错觉：「你介意让我进去看一看吗？」他问：「或许我能够挖出你藏在你脑中深处的记忆。」

    林央覆盖住在自己脸上的手，他的手比黎瑞大，能够将其完整包覆：「可以啊。但你要告诉我，你为什麽想要知道我的记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