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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-5:语言与文化之争 (第3/3页)
民官邸张灯结彩,孩童领糖果,教堂里唱诗班传来圣歌.部分士绅为与英人交好,也仿效挂起绿树与红丝带,尽管不明其义. 「今人拜耶稣,明日还拜妈祖.」一名市井妇人摇头说,「咱就是活在两头.」 --- 四、语言的疆界 最终,一切都回到语言本身. 年幼的孩童开始用洋文数数,用英语称呼老师;街边商贩学会说「cheap」与「nomoney」来招呼英兵.市集的黑板上,有人用粉笔写下混合语句:「买rice,送fish.」 语言,不只是工具,更是价值的载T.当人们说出不同的语言时,他们也学会了不同的思考方式. 英方教育官员在一份报告中写道:「当本地人能用英语思考,福尔摩沙即真正纳入帝国秩序.」 但在寺庙深处,老旧的神像依然矗立,香火未断.语言可以被教化,信仰与记忆,却仍在某处静静存续. --- 1845年春,福尔摩沙殖民地的教育制度初步成形,文化规范开始落地.然而,语言与文化的拉扯才刚开始.在这座岛屿上,英语与闽南语、客语、原住民语并行不悖,时而混合,时而冲突. 这片土地,学会了双语,也学会了双面. 文明的教育,不总是引导,有时也是一场遗忘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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