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的低语 (第4/6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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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意识清醒，但身体……完全不听使唤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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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体育器材室的门锁发出＂咔哒＂轻响，贺朝的后背突然撞上垫子堆，扬起的灰尘在斜射的阳光里翻滚。他眨了眨眼，意识到自己竟真的按照这个肥猪的要求来到这个鬼地方。喉结滚动间，陈大富油腻的体温已经贴了上来。

    ＂你是不是找死？＂贺朝咧开嘴角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但下一秒，他的瞳孔猛然收缩——陈大富的眼镜片上泛起诡异的反光，像是两轮扭曲的满月。

    ＂放松......＂沙哑的声音带着某种黏腻的频率，＂看着我的眼睛。＂

    贺朝的视野突然被拉成细长的隧道。他看见无数细小的黑色颗粒在陈大富的虹膜里游动，组成旋转的漩涡。膝关节突然发软，攥紧的拳头像浸了水的纸钞般松开。

    ＂很好。＂汗湿的手掌抚上他脸颊，＂现在解开校服扣子。＂

    ＂你他妈...做梦...＂贺朝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，却惊恐地发现手指已经搭上了第一颗纽扣。金属扣滑出扣眼的摩擦声在寂静中如此清晰，冰凉的空气贴上锁骨时激起一片战栗。

    陈大富笑出湿热的气息。他肥厚的拇指按上贺朝胸前的突起，指甲缝里积着黑灰的指腹重重碾过。＂这么敏感？＂看到少年猛地弓起腰，他喉咙里滚出浑浊的笑声，＂这才刚开始呢。＂